到底是莊生曉夢,還是蝴蝶沉迷?
趕不上最後的列車,
只好聽風的呼嘯。
不知是他冷落了你,
還是你疏遠了他,
天一樣蒼茫,
松一樣寂寞,
流水脈脈地朝永恆逝去。
還記得最初的眼波,
如暮春三月,
梨花樹下,
落了一場春雨。
直到天像墨水一般地深刻的時節,
你在墓前放下花環,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